第三十章 最漫长的等待
江高锋是tj卫视动画栏目组的组长，整个动画组就他一个人。tj卫视已经很长时间不播放动画节目，如果这种状况继续持续下去，估计他就得换到其他栏目组了。
今天江高峰的办公室来了一个业务员，是来推销动画片的。这年头做动画片的已经很少见了，更何况是这种推销的方式。现在都是影视公司直接与电视台对接，哪里还有这种原始推销方式。
“您好，我是菜鸟影视制作公司的业务员，请您看一下我们新制作的一部动画片，如果觉得不错就加入你们的动画栏目吧。”
“什么动画片？先给我看看吧。”江高峰内心并不抱太大希望。
业务员递给江高峰一个ipad，上面正播放着《萌娃传奇》，只是第一眼，江高峰就被吸引了。作为动画栏目组的唯一一人，他本身对于动画片事业就非常热爱，此时一看就看出这部动画片的优秀之处。
第一印象就是画面非常好，很流畅。继续看下去，主人公的出场也让江高峰眼前一亮，这么萌的形象，正是儿童们的最爱，一定会受到孩子们的喜欢。第一集看完，故事性同样很好。这几点相加，无疑这是一部非常优秀的动画片。
现在台里没有动画栏目，但江高峰相信，有这么优秀的作品，他在领导面前说一下，一定能让动画栏目再次出现在tj卫视的节目单里。
“你们动画片的播映权费怎么算？”
“每集二十万。”
江高峰皱了皱眉，这个价格可不低。按照这部动画片的质量来说，这个价格很合理，可是，台里的领导只看价格，不看质量。
“每集二十万，但是给你们电视台独家播映权。”
“这样吗？行，我会和台里领导说的，有结果会联系你们。”
江高峰一上午都在犹豫要不要告诉领导，毕竟二十万每集的价格较高。而独家播映权在刚开始动画片不出名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用。
每集十五分钟，二十万。如果每天播两集是半个小时，需要四十万元。节目之前的广告、两集动画片之间以及动画片结束，怎么也赚不到四十万的广告费吧。
下午时分，江高峰接到菜鸟影视公司的电话，对方将价格主动降到十万元每集，只有一个要求就是尽快播映。
这个价格很低了，江高峰不再犹豫，当即去找领导。
“台长，您还不相信我的专业眼光吗，这动画片质量不错，收视率不会低的。”
“但是我们台很久不放动画片了，这突然加上动画栏目也没有观众。”
“没有观众可以慢慢宣传嘛，而且，这个价格哪里去找这种高品质的动画片。台长，这可是独家播映权，如果动画片火了，到时候我们的广告位价格能翻几倍！”
这句话说到了台长心里，电视台最近收视率越来越低，尤其是李少刚事件之后，电视台收视率跌到有史以来的最低点。
“行，那就加一个动画栏目，先放几集试一试。时间定在下午五点到六点之间，这是儿童动画节目最佳播出时间。”
········
赵小川已经守在吴亚芳身边整整两天，父亲赵大海被他劝回去休息了。吴亚芳一直没醒，这让赵小川更加心急如焚。
赵小川现在想到的能治好母亲的东西，只存在于电影或者动漫中，也就是说只有超级视频编辑器0版本的随机提取功能，才有可能提供治好母亲的东西。
打开笔记本电脑，点开超级视频编辑器，关注币八千八百万，还差一千两百万才能升级。
赵小川打开邮箱，里面的稿件不多。自从公司成立后他已经在之前发过约稿函的地方说不再征稿，但偶尔还会有一两个稿子发进他的邮箱。
赵小川看也不看，讲稿子全部放入视频编辑器，除了一篇稿子不合格外，其余全部被制成动画片。
将动画片全部发到网上，赵小川就这样看着关注币缓慢的增长。以前看着那不断跳动的数字觉得增长很快，现在却觉得奇慢无比。
看着那不断变化的数字，赵小川渐渐走了神。
不知道什么时候，赵大海来了：“小川，你已经好几天没睡了，回去休息吧。”
“没事，我不困。”赵小川的声音很虚弱。
赵大海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小川，快回去吧，你休息好了才能继续换我。”
赵小川想了想，确实，母亲的情况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
迷糊的赵小川出了病房发现没拿电脑，又回去拿着电脑，抱在怀中，现在这是他治好母亲的唯一希望。
回到家后，赵小川倒在床上就睡着了，迷迷糊糊梦见自己变成了无所不能的神，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已经成为神的他站在昏迷的母亲面前，却束手无策，无论如何也无法使母亲苏醒。
“妈！”赵小川猛地坐起，才发现只是一个梦。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赵小川的头昏昏沉沉。打开电脑，超级视频编辑器中显示的关注币为九千万。
赵小川向医院走去，路过菜市场的时候，赵小川想起来母亲就是在这个十字路口被撞的。
他走到一个离十字路口最近的菜摊前，问卖菜的中年妇女：“大妈，我想问一下你还记得前几天在十字路口发生的车祸吗？”
中年妇女似乎对这件事记忆犹新：“记得，当时那辆车开得贼快，撞到人后还不停，一溜烟就跑了。现在的人啊，真是大不如以前了。”
“交警呢，没有调查吗？”
“交警来过，问了几个问题就走了。就问些什么有没有人看见车牌号啊，车是什么牌子之类的。这种问题问我们干啥，不应该交警调查的么，车开得那么快，谁记得车牌号。”
“谢了，大妈。”
赵小川心里觉得蹊跷，现在的城市，到处都是摄像头。这个十字路口更是人流量多的地方，肯定会有摄像头的吧。
果然，赵小川在红绿灯下面看到了摄像头。
赵小川打车来到交警部门。
“你好，前几天我家里报过案了。在城东菜市场，发生的一起车祸。我想问一下怎么还没有线索？”
“城东菜市场？我们调查过了，那辆车跑得太快，我们没找到有用的线索。”
“那个十字路口不是有摄像头吗？”
“那天摄像头正好坏了还没维修，所以没拍到。”
赵小川继续追问：“附近不是还有别的摄像头吗？难倒那辆车凭空消失，不在别的摄像头里出现？”
“小子你怎么这么多话，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快走吧！”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交警。
一个中年交警话平和很多：“抱歉啊小伙子，我们会尽力调查的，你回去等消息吧。”
赵小川已经感觉到这里有内幕，但他没有办法。
来到医院的时候，赵小川发现母亲还没醒过来。
他来到医生办公室：“医生，我母亲为什么还没醒？”
中年医生说道：“情况不乐观，病情稍有恶化，所以病人还没醒。如果再不醒的话，很有可能病情继续恶化，成为植物人。”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植物人”这三个字一直在赵小川脑海里回响。
超级视频编辑器的关注币达到一亿至少还需两天，赵小川已经等不及了，他准备打电话问一下韩若雪动画片在电视台上映的事。
只要儿童动画片能在电视台上映，超级视频编辑器又多了一项关注币来源，增长会更快。突然发现外面天色已黑，看了下时间已经夜里十二点钟，赵小川忍住了给韩若雪打电话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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