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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回 地震山塌天下大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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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湦王二年,刚过六月,夏日炎炎,可是王幾地区的早上却下了霜露,而且连续很多天,百姓们觉得蹊跷,天气反常现象,很多人都在传谣,说,六月下霜,必有冤情,很多人说要地震,也有人说要天塌,有人说地裂,有人说世界将要灭亡,妖言惑众,让人人心惶惶,师氏萭伯对湦王说:“外面的谣言覆盖王幾,陛下不可不关注,防民口胜于防川,陛下要立即辟谣,号令天下人们不生谣,不传谣,谣言惑众者,按照法典四大必殊严加惩罚。”&1t;/p>

        湦王说:“然,让太师尹去办理此事。”&1t;/p>

        太师尹回禀湦王说:“卜事伯阳甫,第一个生谣,说什么天下异象异天下,必有大灾难。”&1t;/p>

        湦王生气说道:“谣言让人人人心慌意乱,这比大灾难还严重,传令朝廷上下,不得参与谣言惑众,违令者,按照《周官官制》法办。”&1t;/p>

        太师尹赞成说:“人心之乱,确实大于灾荒之乱,辟谣这是最关键的。”&1t;/p>

        保氏说:“陛下,也许这个怪象确有凶兆,百姓已经谣言,朝廷要警惕小心,如何辟谣,辟谣还要请出神鬼出面方可让民众信服,当下民心就是相信这个神啊鬼啊,太史僚属,好久没有事情出风头了,还是给点事情给他们做吧,不然这个异象谣言不可灭。”&1t;/p>

        湦王说道:“神鬼也需要话语权,也希望有地位,这个地位,只要不要过王权,法典就行,既然如此,那就让太史僚属们,出面占卜,解梦,解释异象吧,不过他们要知道,占卜不代表再生谣言,将事态恐慌继续蔓延扩大,要以终止民慌为基本点。”湦王关照说。&1t;/p>

        苏伯说道:“这个很难,要天官一族说假话,难上加难。”&1t;/p>

        太师尹说道:“那好办,让说真话的天官,出来一个,看看他说过的神祗哪一个得显的,如果有一个得显神灵,老夫的太师位置让给他。为官要从大局着眼,从现实着手,不可随心所欲,乱民心于不顾,既是大灾到临,如何避免,谁能说得清楚?雾霜,雷电,雨雪,地震,山崩,海啸,干旱,水灾,等等自燃灾害,谁能预料的准确?如果谁能预料准确,那他真是神仙。”&1t;/p>

        谣言还没扑灭,一个月后,镐京地区生大约六级以上地震,岐山五级地震,民房倒塌,死伤无数,太师尹下令赈灾司司正,各地司救官员前去救灾。&1t;/p>

        因为地震造成的灾情十分严重,都是土房子,倒塌一片,灾民无家可归,好在是夏天,可以露宿风餐,朝廷下令调拨粮食,救济灾民。&1t;/p>

        也因为是夏天,天气炎日,地震造成的人员死伤,得不到及时安置处置,造成次生灾害的严重性,远比地震灾害造成的直接灾害严重的多,也因为京城受到严重灾害,湦王,太师,重臣,都在京城救灾,无法脱身前往岐山地区看望灾情,岐山山虞臣下大夫赵叔带上谏湦王说:“岐山地震,灾民乱生,近日泾、渭、洛三川俱竭,异象又生,大灾难还在后头,望陛下迁徙灾民于北。”&1t;/p>

        湦王看完奏章,说道:“泾、渭、洛三川俱竭,异象又生,这能表明哪里将有受到大灾难?谁能知晓?迁徙灾民为何向北?就因为赵国在北面啊!”&1t;/p>

        太宰虢石父说道:“泾、渭、洛三川俱竭,说明旱灾到来,救济旱情,也要做好准备。”&1t;/p>

        太师尹说道:“令赵叔带预测哪里还会生灾难,如有偏差,按照法典对照处罚。”&1t;/p>

        赵叔带无语,其实他也不知道将会生什么灾难。&1t;/p>

        赵叔带是个岐山山虞,他的灾难预测学说,确有谣言惑众之嫌。尽管这个年代科学的东西很少,但是也不是没有,就像道家教义宗旨,不仕鬼神,只讲唯物论,赵叔带是个山虞,侍奉山神,不久却生了一个讽刺性的灾难。&1t;/p>

        不多日,岐山地区生第二次地震,地震级别之高难以想象,少说也有九级以上地震,地震中心在岐山,就连岐山双峰都震塌,山崩地裂,岐山倒下,岐山方圆三十里内绝无生存的可能,所有生灵苍生全部埋于岐山之中。岐山双峰倒塌震动,又带来多次高级别的地震,余震不断,持续多天。京城镐京的地震级别也不会小于上次震级,京城再次塌陷。&1t;/p>

        岐山和京城成为两个重灾区,而作为岐山守臣赵叔带却安然无恙,因为他本就不在岐山,作为岐山守臣,岐山倒了,其他守臣全部遇难,而他还活着,这如何交待?死了算殉难,活着就是失责。&1t;/p>

        赵叔带慌了,要找个借口为自己不再在现场做个辩护,只好再次找理由上奏说:“山崩川竭,这就像人的脂肪血液枯干一样,高危病症,岐山数百丈山石高空下坠,这乃朝廷不祥之兆,而且岐山是朝廷王家基业起始之地,这个龙脉之山崩塌,事情非同小可,一定与朝廷命运有关,朝廷如果能及时勤政恤民,求贤辅政,尚可挽救朝廷命运,消灾去患,否则,朝廷就会像岐山一样。现在,为何还不去求访贤才呢?而在选秀美女入宫充后宫之事?”赵叔带把这次自然灾害的根源,借代指向朝廷,混调是非。&1t;/p>

        湦王看了赵叔带的奏章,递给虢石父说:“你看赵氏之言,自然之灾,说成朝廷不力所致,说是上天惩罚朝廷之事,愚昧到了极点,本来灾难已经很乱,再加上他的唯恐天下不乱的乱政之言,天下还能不乱吗?这样的人做了朝廷大臣,这样的大臣,朝廷如何兴旺?”&1t;/p>

        虢石父看了奏章说:“他的意思是朝野上下都是无能之臣,要去求访大贤,尚能解脱天下的自然灾害,依照老臣看法,岐山所有守臣惧已遇难,他赵氏为何幸存?上次上谏,其实他已经擅离职守,逃之夭夭了,人非其职则职废,现在又来谣言惑众,蒙骗陛下,此人当解雇,当诛杀,警告哪些乘乱生事者,让他的后代终生不得录用。”&1t;/p>

        司士说道:“不用驱逐了,赵氏早就知道下场,逃奔去了。”&1t;/p>

        赵叔带确实如他们所说,哪里还敢回到朝廷,也不敢回到赵国去,只好隐匿他乡异地,改名换姓了。&1t;/p>

        岐山崩,山崩带来的巨大震动,再次引第三次地震,一年三震,受灾面积已经达到千里之大,受灾百姓已经多达三百万以上,死亡达到二十万之多,朝野上下,无不惊慌失措,很多大臣,害怕再次生地震,有的都已经逃到北方,以及逃到东方外地去了。&1t;/p>

        朝廷正在救灾关头,大臣却在紧要关头消失,湦王很是恼火,说道:“朕都没有迁徙,尔等贱命却视为珍宝,朝廷大难关头,却不见踪影,救灾赈灾何等重要,人民还生活在灾难之中,他们的良心,道义,仁心,都到那里去了,还怪朕渺视他们,还说什么朝廷当初如何求贤于他们,到了任命之后,就鄙视他们,他们的士子之心,到了那里去了,眼看危难而不救,难道让朕一人救难吗?朕只有两只手,京城一样受难,岐山地震,槐里地震,毕原地震,南山地震,镐京地震,岐山和镐京受灾最为严重。”&1t;/p>

        虢石父说道:“当初大家都说陛下认人唯亲,现在看来这个唯亲也是对的,你看,只要是王家亲戚的,都还在,哪些自认为自身一人在京城任职的都已经逃之夭夭,这比打了败仗还逃得快,难道我们这些大臣不是人吗?我们的生命不是生命吗?我们就不怕地震吗?逃吧逃吧,无用的东西。”&1t;/p>

        太师尹说道:“还有的人说,很后悔在这个时候到朝廷做官,身不逢时,遇到了灾难年代,遇到遭难莫寻亲,找朝廷,找王家,这是什么思想?能够自己先自救的先自救,不能自救的等官府来救,等待官兵来救,可是道路塌陷,桥梁受毁,房屋全然无存,千里王幾,几乎全部受灾,人口达到上千万,朝廷也只能尽全力营救受灾灾民,调集部队全面实施营救。”&1t;/p>

        湦王说道:“令王幾周边所有将士,全部出动,营救灾民。令还活着的男子,全部参加灾后建设,增加全民劳役。”&1t;/p>

        司徒番伯说道:“陛下,这与常理不合,朝廷的劳役制度是,凡是遇到灾年,朝廷全面免除劳役,现在人民受灾,反而要增加人民的劳役,这是不是百姓不能接受。”&1t;/p>

        湦王说道:“劳役制度,那是制度,制度要根据事态来随时更变,你没有看到受灾的上千万的民众没有房舍居住,风餐露宿,这是夏天,还能对付,要是到了冬季,路有冻死骨,到那时就不是劳役的问题,加大全民劳役,火灾后重建,确保入冬之后,百姓有个避寒之所,如果他们要指责朝廷增加劳役,那就告诉他们这是王命,王命不得违。”&1t;/p>

        太师尹说道:“陛下说得极有道理,制度也要看情节,这是什么时候,还抱着制度不放,等待灾民都冻死了,再来埋怨朝廷不修建房舍?司徒负责增加劳役,司空负责灾后重建,司马负责管控局势,司寇负责及时惩治乘乱打劫,乱上加乱之人。”&1t;/p>

        受灾的民众还在悲哀之中,朝廷却下达劳役之苦,哪些见识浅薄的部分大夫,学士,民众,认为这是王上和重臣的邪谋,对增加劳役,表示伤忧,不肯响应,同时对劳役的役使不均,怨灾怨乱,怨天怨地,怨官怨王,大叫兴民劳苦,遇难反遭劳役之苦,个个都说朝廷暴虐,势堪危殆。&1t;/p>

        他们不能理解作为决策者的良苦用心,不能理解一时的苦累是为了迎接寒风的到来。&1t;/p>

        灾难性的年份,往往祸不单行,地震灾难,接着次生瘟疫灾难,再接着干旱灾害,这个干旱,让田地绝收,因为地震,底下地质运动,导致三川干竭,地表水份全失,天空没有了水蒸气,哪里还会下雨,无雨,无水,干旱成灾。&1t;/p>

        这次干旱带来的灾难,远比地震灾害要严重的多,地震导至死难者已经离开世间,幸存者还要和灾难继续抗争,生存不止,与自然灾害的斗争不止。&1t;/p>

        田地多荒,绝收,原有的储粮大多尽失,千里王幾饥荒严重,饥民逃荒,就连很多群臣也是畏难避祸而去,有的士子因为为官参与救灾行役苦劳,不堪负重,也是后悔仕于乱世。这样一来,造成朝廷政治混乱,一时号令缺人实施。&1t;/p>

        劳役还在继续,劳役虽然苦,但是有饭吃,劳役也是为了建设灾后家园,也是为了建设更好的明天。可是当你成为劳役之时,你就不这么想了,这是正常的劳役之人的最简单的思想。包括参加劳役的士子和大夫。&1t;/p>

        旱灾没有缓解,饥荒还在继续,世人描写饥荒的情形说:“绵羊挨饿骨肉廋,空空粮仓空如洗,大灾年头人相食,很难饱饥肠,人可以食,鲜可以饱。”内宰家父说:“老天爷啊,你不爱民,降下的灾难,满目疮痍,丧乱弘多,加上官吏办事不公,民怨难消,也就民言绝无好言语了,民言无嘉,抱怨声四起,可恶的太师尹氏又不亲临一线,一线救灾的贤人,又因为没有及时完成救灾指令而被罢免职务。”这样的灾荒年份,让朝廷一时难以让灾民达到温饱状态。湦王下令尽最大程度去赈灾,可是灾难最严重的还是京城。这些都是无端的指责,,你让一个太师到一线去有何用?官吏不能按时完成救灾指令,说明他没有为官能力。愚昧的人们阿,没有文化多可怕呀。&1t;/p>

        湦王无奈,还是继续下令,确保寒流来临之前,修好一部分住房,确保露尸野外的灾难生。&1t;/p>

        年底到了,严寒来临,灾民住进赈灾房屋,当然哪些受灾的官员,也得到新的房屋,哪些挤在难民营的人开始牢骚说:“小人在位,君子在野,卑鄙小人住大屋,鄙夷家伙富有五谷,可伶的穷人太穷苦。”其实可以理解,怠工抗命,导至房屋建设数量不足,难以满座灾民的需求,分房子也难免有不公平的地方,哪些没有分到大房子好房子的人,也就难免出抱怨声音。&1t;/p>

        他们只看到这个表象,却看不到当初王上下令加大劳役的正确性。更有甚者,认为自己赈灾有功而得不到及时封赏,后世得不到世禄而埋怨,也有人因为赈灾有功,但是没有按时按期完成王命而获罪而伤感。就如内宰家父所说:“贤人被伤害罢免。”灾难来临,这是个混乱的世界,每个人的想法和要求都无法满足。&1t;/p>

        千里王幾受灾严重,湦王决定增加诸侯贡赋,不论亲属关系远近,一视同仁。&1t;/p>

        各地的诸侯意见大了,都说湦王暴虐无亲,刑罚不中,找各种理由不朝,大骂湦王不亲九族,而听信太师、太宰等权臣谗言妖谋,加赋强征暴敛。可是这帮诸侯不知想过没有,千里王幾连续五次惨受灭顶之灾,他们如何可以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偶安一隅?&1t;/p>

        加赋不贡不朝,在自然灾害的祸乱之中,还有人乘机难,难者的代表人物是缯国侯,缯国侯不但不响应朝廷赈灾行动,不但不朝贡,反而大灾难财,湦王忍无可忍,令晋文侯和郑国公,率师讨伐缯国不义。&1t;/p>

        灾难还没走,又来战争灾害,这让人民确实苦上加苦。&1t;/p>

        南申伯不爽了,这是他管辖范围,现在王师却来讨伐,这不是打他的脸吗?他这位南方方牧,当朝国丈,如何下得了台?但也没有办法,缯国不听朝廷王令,违抗王命,朝廷大军已经兵临城下,无法阻止这场浩劫。&1t;/p>

        合两国之军,攻打一个缯国,缯国哪里能够低档得了,缯国战败,归顺朝廷,按时纳贡,南申伯看到这个结果,也是无可奈何,南方伯的威信扫地。&1t;/p>

        缯国战败,按照增赋之后的税赋税率按时朝贡,其他诸侯一看,朝廷在灾难之中,还能战胜没有受灾的缯国,个个开始掂量自己的实力,开始6续朝贡。湦王三年,天下灾难有所缓解。&1t;/p>

        但是,朝野一片怨声载道,不敢骂王上,就骂第一权臣太师尹氏,说他没有本事安抚天下诸侯,还不愿意听到批评声,家父作诗,以究王讻,声讨太师尹氏,如果家父的权力大,就要清君侧了,他才是可恶的小人,小人之小,仅仅看到表象,哪里能顾全大局,放眼朝野灾民的本质救济,没有劳役如何灾后重建?没有赋税,如何赈灾,就凭一腔热情,就凭理想化的公平对待,就能救灾救济灾民?镐京王都已经被地震殆尽,京都重建势在必行,民役少不了。&1t;/p>

        在这个灾荒年代,其实百姓是愿意参加劳役的,因为劳役有饭吃,不参加劳役,就得挨饿受冻。而哪些士子不愿参加统领劳役事务,无灾之年,他们为官享乐惯了,一下子苦干起来,难免叫苦连天,和主管灾后重建的项目负责人下大夫、中大夫之间的意见也是风起云涌,官大一级压死人,级别差异在这个时候就显得尤其明显,大夫坐在哪里指挥,具体做事的士元阶级很是不爽,说:“为了完成王差,苦于劳役,忙得连父母也没时间照顾,这个差事繁重劳苦,而大夫们一杯清茶,清闲自得,安逸作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大家都为朝廷王上做事,应当平等对待,为何唯独我要没天黑夜的做事,你们却在清闲自在,难道我从事独贤?仕途不要了,我也不干了。”&1t;/p>

        很多士官们,不堪奔走四方劳苦,觉得官家事情繁琐难当,甩手不干了。&1t;/p>

        太师尹氏很是火大,训道:“天下大难,此时不累,等到何时再累,平时为官,指手画脚,只说不做,现在也就是奔走各地,奔波之苦而已,还要大叫辛苦,甩手不干,可以,老夫有的是人,能干是就是能人,不要说老夫私下任命亲信,搞裙带关系,也不要说他们都是小人,你们这些所谓的士子贤臣,在困难面前,叫苦连天,还甩手不干,老夫既然用不动你们,只好启用能够吃苦耐劳的‘小人’了。”&1t;/p>

        太师尹氏启用一批能够吃苦耐劳的亲信“小人”,小人容易指挥,大贤难以把控。&1t;/p>

        他们也不能理解太师尹氏的难处,作为一朝太师,你要他天天去到各地找和你一样的所谓的大贤,然后在俸供大贤,他实在做不到,你当他手下真的没人?能够吃苦耐劳的人多的去了,他任命的人,他能使得动,他要救灾重建,才能实现,仰仗你们这帮大贤,可能灾民死光了,也未必能够建好家园,不单是你们不愿受苦劳作,哪些徒役的百姓也不愿劳作,那么这个灾后重建家园的大事,谁来完成呢?不要说太师尹氏傲慢无礼,不理大臣,不理诸侯,因为他是太师,王上第一,他第二,无人可比。士子,大夫,一定要和他平起平坐,那你就努力做事,让王上看上你,让你做太保,或者太傅,也许还能提这个要求。&1t;/p>

        天下士子,庶人,大贤的心都怎么了?远处传来一个声音:人心不古!&1t;/p>

        湦王三年二月,司徒番伯令甸师前往西部华亭之西的王家艽野籍田负责今年的夏季王田收割,以及夏季播种,接连秋收,甸师町,二月吉日从京城出,到了华亭艽野王田,寒来暑往,这一干就是一年多,采蒿收豆,事役繁忙,公事紧张,没完没了,没有一点空闲,累得直不起腰,中间没有时间回家探亲,想家啊,想老婆啊,想孩子呀,忧伤不已,可是他害怕受朝廷的惩罚,不敢回家探望,他畏惧上头突然来查,失守失职而被降罪,不敢大意,只能恪守不渝的坚持到底,按照太师的要求,守好职位,做个正直的人,忠于职守的人,洁身自好的人。甸师町一直到第二年的夏天才回来。甸师町受到司徒番伯的表彰,受到太师尹氏的嘉奖,受到湦王的接见,得到晋升,甸师町受命为王朝西部艽野大夫。&1t;/p>

        町大夫的典型事例,让朝野上下哑口无声,朝廷需要这样的人。这是标杆,不要说不予功臣世禄,关键是你在这个大灾大难面前的担当如何?是否坚守不渝的守好职位,官非其职,则职废。太师尹氏强调的就是这个坚守职位的真理,不讲大贤,讲现实,为官尽责,做到做好为准则,其他都为务虚。这就是太师尹氏的特殊年份的为官准则。&1t;/p>

        看来官场上,上级和下级的矛盾因为灾难之年已经激化,下级的强烈不满,作诗攻击上层干部,已经成为主流声音。&1t;/p>

        下级要求上级大干部,和蔼可亲的,平易近人的,礼贤下士,同时,能够平等对待所有士子,让士子得到平等的公平的劳作分工,以及公平的奖赏报酬,成为士子主流呼声。&1t;/p>

        太师尹氏,依然不顾,依然按照他的基本原则,要求广大官吏,守好职位,做个正直的人,忠于职守的人,洁身自好的人。一点都不为高要求,人荒马乱年代,不让你死扛着,死顶着,已经够宽容的了。矛头一致指向太师尹氏。几十篇《小雅》诗篇讽刺指责太师尹氏的诗篇,齐刷刷的飘来。&1t;/p>

        太师尹氏笑曰:“特殊年份,特殊政策,特事特办,强权政治,这个年代必需如此,不然,灾难面前,人人退缩畏惧,何时才能重整家园?任何人这个时候担任太师,下场都一样,因为无人能够满足大灾难年代的所有人的心愿。为官任劳任怨,恪守尽责的基本素质到哪里去了?整天大谈大贤,贤人,天下贤人在哪里?如果贤人来了就能凭空捏造一个城池,无须劳动就能有饭吃,有屋住,有衣穿,还能知道天灾何时何地生,救难于天下苍生百姓,老夫这个太师的位置直接让给他,老夫回去做个逍遥自得的尹国公,何不快活!”&1t;/p>

        太师尹氏说得是实话,因为如果有人能够称为大贤,在这天下大难之时不站出来做个救世主,还能是个大贤吗?大贤之人,为何都要别人求他出道,一求,再求,他才出道救世,他的良心必遭天下所有民众谴责,当他出道,天下灾民已经死光了,他也无须出道了。就这一点,他已经失去一个作为大贤的资格,实为沽誉钓名之辈。还不如小人帮干得实在。&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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