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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一黑再黑


开门红,是绝大多数行当以及绝大部分人都向往的事情,特别是新年伊始,这个愿望会更加的强烈,行动也更加的有力。虽说华国早已摒弃清除了很多的封建迷信思想,但这种对美好的向往还是潜移默化地传承了下来,而且并没有减轻多少,只不过从隆重的形式转化成为内在的精神。&1t;/p>

        有很多人,可以在精神上自黑,但绝不会也不愿给事业上抹黑。&1t;/p>

        罗丰金却觉得自己挺黑,虽说肤色并没有任何变化,可这事业总是跌宕起伏的,而且都是冲着自己来的,这算怎么回事!&1t;/p>

        白天依也认为自己挺黑,虽然肤色很是白嫩,但这事业,怎么就被黑不断?!&1t;/p>

        李艺欣瞧着用眼神告诉对方很黑很不幸的哥俩,想笑却觉得不太合适,只好硬憋着,特意摆出严肃认真的态势,“你们,能不能有点正形?”&1t;/p>

        “嗯,可以有!”白天依点点头,“啊,那是必须的!”罗丰金点点头,“噗呲!哎,你们……这么大的事情,就不能认真点?万一真是恶意的,想过是谁做的没?打算怎么处理?”李艺欣气乐了,摇摇头。&1t;/p>

        “习惯了!”白天依和罗丰金对视一眼,耸耸肩摊摊手,异口同声,“李姐,这就对了,不管遇到什么事情,自己不能掉到坑里,得轻松上阵,要不然,问题没解决,自己先垮了!”白天依笑眯眯地劝慰着,“嗯,装也得装,要让敌人迷失在我们的无懈可击之下!”罗丰金自从学会了傻笑就忘记了还有别的表达方式。&1t;/p>

        “好吧!我被你们的天真打败了!”李艺欣无可奈何地摇摇头,“错,打败你的不是天真,是无邪!”白天依和罗丰金齐齐耸肩,异口同声,“李姐,回吧,不早了,要不,让金哥送你吧!”白天依不想让李艺欣跟着受煎熬,“行,我开你车。”罗丰金欣然接受,“不用,我自己回,你们也别太晚了,注意身体!”李艺欣关切地嘱咐着,起身离开。&1t;/p>

        白天依和罗丰金也没有坚持,南都的街头,到处灯火通明,而且写字楼里加班的很多,没什么危险。&1t;/p>

        “没告诉生哥吧?”目送李艺欣离开,白天依面带忧色,“没,竹竿打过好几次电话,说要吃饭,他倒是清闲了,可咱却忙的焦头烂额。”罗丰金摇摇头,“嗯,别告诉他,刘总那边的活动现在有他就足够了,这事儿咱俩扛就行。”白天依点点头,“好!你说会是谁啊?这走了个方垒,又出了个童向林,现在居然冒出这种事!会不会是童?”罗丰金掏出烟,给自己和白天依点上。&1t;/p>

        白天依犹豫了下,浅浅吸了一口,盯着吐出的烟雾,“现在什么都不能确定,因为我觉得没理由啊!你说,这么做有什么好处?”&1t;/p>

        “好处?很有好处啊!你还是了解的少!知道秦补拙当初是怎么做的?”罗丰金狠狠吸了一口,大口吐着烟雾,“和他有什么关系?”白天依不明白了,“这就不懂了吧?虽然我没做过,也没见过,但我听别人说过,而且在明智的时候议论的人不少,竹竿不是和咱说过,他和张经理走的近些,也听到过一些。”罗丰金瞪圆了眼睛,盯着浓厚的烟雾,有些分神。&1t;/p>

        “什么啊?快说啊!”白天依有些急了,“哦,就是说好处。当初你的一些好文案,在你没来之前还有别人的,有个别的被秦补拙偷偷卖给了其他客户,钱自然就进了他自己腰包里。这种事情,那些老油子们都做过,公司知不知道我就不清楚了。可底下悄悄议论的不少。”罗丰金挥手驱赶着面前的烟雾。&1t;/p>

        白天依眼睛瞪大了,很是不可思议,“这样也行?”&1t;/p>

        “是啊!怎么不行?别高看了那些人,都有私心!”罗丰金鄙夷地撇撇嘴,“他们就没有良心了吗?”白天依愤愤不平,胡乱弹着烟灰,“你有,我有,但别人未必有!”罗丰金握紧拳头,狠狠地挥了挥,“唉……那后来?就没有人阻止或告?”白天依还是不敢相信。&1t;/p>

        “为什么要告?开始我也想不明白,后来我琢磨清楚了,这种事情,不会给公司带来什么直接损失,甚至有没有影响都难说。你想啊,人家虽然卖给了同行,也是竞争对手,可不一定就卖给同区的啊!再说了,就算卖到同区的,这么大的市场,能怎么样?那些婚庆公司,不都是千篇一律的,谁敢说别人就是抄袭了自己的?所以我想,明智肯定知道,但就是不管。因为,人家老板根本就不靠这个吃饭,至于吃谁的,你也知道!”罗丰金挺直了身躯,话说完了,一根烟也抽完了。&1t;/p>

        白天依低下头沉默了,细细消化着这惊骇的听闻。&1t;/p>

        “客户就不反映?你看咱们,人家客户不就不满意了?要不是李姐及时回访,我想人家肯定会投诉的!”白天依猛地抬起,炯炯有神地看着罗丰金,“这我不知道。不过,我想就是有,秦补拙不承认,客户能怎么办?没有证据啊,又不是一模一样。李艺欣不也说了,大致相同,那就是有出入了。谁能说的清?”罗丰金摇摇头。&1t;/p>

        “是啊!……唉,是我想的简单了!那,咱们怎么办?”白天依没了主意。&1t;/p>

        见得多了,自然会识别一些事情背后的东西。可局限在一定的小天地里,就算知道了,也未必就能想的明白,更未必就能清楚如何应对。&1t;/p>

        “凉拌!嘿嘿,只能等结果了,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如果没有,要么咱们也不承认。要不,我去给客户道个歉,就说工作疏忽,可能把方案拿错了。反正一家,好摆平。”罗丰金无所谓地摆摆手,“那不行,要去也是我去!可是,如果还有,就一定要把这个人揪出来,不管是谁,这次,我绝不会让!”白天依挺直了脊背,狠狠锤了下桌子。&1t;/p>

        罗丰金点点头,没有说话,仰头望天,点起了第二根烟。&1t;/p>

        蒋同鉴叼着烟,蹲在椅子上,紧紧盯着电脑,兴奋地整理着资料,眼放精光。&1t;/p>

        程功趴在狭窄的单人床上,被子裹得严严实实,探出头伸出手在本子上勾勾画画,小号肥脸上都是包子褶。&1t;/p>

        严晓姣身穿长袖毛绒粉色睡衣,咬着嘴唇,白皙的手指在笔记本旁的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弯眉时紧时舒。&1t;/p>

        情绪不像头,只有在风吹或撩拨的时候才会动起来,也不似眼睛那般时不时眨一眨,倒是和眉毛的活动几乎有着一致的频率。&1t;/p>

        元月六日,李艺欣早早坐在办公室,盯着昨晚勾画了好多条红线和蓝线的客户名录,时而挑挑眉,时而咬咬牙,终于拿起了桌上的电话,左手抚着光洁的额头,尽量用平缓的声调开始了回访。回访的客户是经过精心挑选的,顺序也是特意安排的,可李艺欣的心却不争气的砰砰直跳,既希望能够听出些什么却又害怕听到些什么。&1t;/p>

        一个接一个,李艺欣渐渐的轻松下来,声音也明快了许多。直到中午,没有任何异常问题。吃饭的时候,李艺欣兴奋地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白天依和罗丰金,俩人欣喜无比,脸上立刻松快了许多。&1t;/p>

        祸不单行,福无双至。古人不知经历了多少辛酸磨难,才总结出的至理名言,很多时候还真是灵验。&1t;/p>

        悠闲地紧张工作了一下午,临近六点,罗丰金和李艺欣急匆匆直接推门而入,当第一句话出口,白天依就意识到事态严重了。&1t;/p>

        “还有谁知道?”白天依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如何处理,而是是否已经扩散,“我的员工,老人了,从小客户部过来的。”李艺欣语很快,“那就好……不行,李姐,你赶紧回去,做好思想工作,千万不能扩散!”白天依眉头紧锁,面色冷峻,李艺欣点点头,赶紧离开,罗丰金沉着脸,掏出了烟。&1t;/p>

        “你怎么看?”白天依接过烟,自己点上,“故意的!冲着咱俩,或其中一个!”罗丰金没有坐,叼着烟走到窗前,“该怎么查?”白天依走到窗前,与罗丰金并排而立,望着窗外,“不知道,没办法,只能希望客户帮忙,说些实话!”罗丰金伸手将窗户推开一条缝,“客户怎么帮?说什么实话?”白天依歪着头很不解,“谁出卖的文案!”罗丰金狠狠吸了口烟,“不可能吧?客户也是受害者,再说了,他们怎么可能知道这些?”白天依苦涩地摇摇头,“那客户是怎么知道别家文案的情况?而且就这么肯定是抄袭咱们的?”罗丰金眯着眼狠狠吐出,盯着烟雾透过窗缝飘出楼外。&1t;/p>

        “对啊!金哥,你是说?”白天依眼睛一亮,“只是猜测,既然客户敢这么肯定,那么人家一定有咱们不知道的渠道,可以获取竞争对手的很多情况。也就是说,只要客户愿意帮忙,咱们就完全可以利用他们的渠道知道出卖文案的是谁!我想,这个人肯定和买文案的客户私下不错,或者说,他做过功课。不过,太难了!”罗丰金摇摇头,出神地望着窗外,庞大的身躯有些佝偻。&1t;/p>

        “怎么就难?”白天依疑惑不解,“客户愿不愿意?卖给了那家客户?都有几个人知道?要不是秦补拙太得瑟,我估计他的很多勾当咱们都不会知道,毕竟那都是私人行为,而且是偷偷摸摸干的!”罗丰金狠狠搓了搓脸,“那也未必!人在做,天在看!除非什么都不做!”白天依突然轻松了下来,脑海里莫名涌现出无意中撞破秦补拙和赖姐私情的那一幕。&1t;/p>

        “嗯?”罗丰金张大了嘴,瞪大眼看着突然就有了信心的白天依,“你给生哥打电话,我给刘总打电话,集思广益,总能找到办法!还有,你的任务更重,要做好保密工作,随时注意下面的动向,只要在咱们的范围里,就好办!”白天依面色坚毅,“好!那计总那里?”罗丰金担忧的不止这些,“没关系,我扛着!”白天依转身将烟头狠狠摁在烟灰缸里。&1t;/p>

        纸终究包不住火。正如古人所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1t;/p>

        特别是在这充满浮躁的现代社会,物质虽然丰富了不知多少倍,可精神却越的空虚起来,很多人忙着讨生活,居然还有闲心去关注、打听甚至散播那些道听途说的信息,仿佛不如此就觉得世界已经将他们遗忘了。&1t;/p>

        周六,白天依和罗丰金关起门研究着刘义成和李智生的建议,公司里却悄无声息地流散出一种传闻,大有蔓延之势。&1t;/p>

        传闻里,公司的某些业务实际掌控者为了一己私利,将文案转卖给了客户的竞争对手,客户在进行市场调研时无意现元旦期间的活动居然被竞争对手提前实施了,主题、构思、环节相差无己,只是某些细节上略加改动而已。&1t;/p>

        这是红果果的监守自盗!&1t;/p>

        传闻中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何谓业务实际掌控者?这话太恶毒了,也太恶心了!&1t;/p>

        罗丰金回到办公室,敏感地察觉到员工们的眼神有些不善,甚至还有些鄙夷,尽管不解,但脑子里都是和白天依商量出来的解决办法,也就没有在意,关起门继续推敲。这时,敲门声响起,罗丰金略有不耐地说了声请进,一个带着眼睛的男员工晃悠悠走了进来,将手中的便签递了过来。&1t;/p>

        罗丰金随意一扫,头嗡地一声就懵了!&1t;/p>

        直到男员工很有些不耐烦的询问声响起,罗丰金才稍稍缓过神儿来,无力地挥挥手,男员工撇撇嘴离开了。还没过一分钟,李艺欣直接推开门急切地冲了进来,刚要说话,就看到了罗丰金落寞的脸色,心里一紧,声音都颤抖起来,“你,都知道了?”&1t;/p>

        “嗯……”罗丰金不想说话,“别难过,我相信你,绝对不会是你!”李艺欣轻轻靠近,双手撑着桌面,温柔地看着罗丰金,“什么?我怎么了?”罗丰金吃惊地抬起头,“你不知道?”李艺欣也惊讶了,“知道啊,这不是?可和我有什么关系?”罗丰金将便签递了过去,李艺欣拿起一看,哭笑不得,从兜里掏出一张揉的皱巴巴的a4纸,放在桌上,“我说的是这个!”&1t;/p>

        罗丰金拿起一看,惊呆了!&1t;/p>

        “这……什么时候的事?谁现的?”罗丰金腾地站起来,不敢相信,“小刘给我的,说是一大早在办公室地上现的,估计是从门缝里塞进去的,小刘很信任我,看完就扔了废纸篓,可他说刚刚在别的办公室听到别人议论,就赶紧翻出来给了我!”李艺欣一口气说出事情的经过,“谁做的?”罗丰金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我怎么知道!我还想知道呐!奇怪了,明明只有我们几个知道啊!”李艺欣这才觉察出不对劲儿,自言自语。&1t;/p>

        “对,有人知道!”罗丰金劈手夺过便签,拿起电话,“请周一行过来!”&1t;/p>

        李艺欣也没生气,赶紧离开。&1t;/p>

        “周一行,什么时候接的电话?”罗丰金死死盯着戴眼镜的新员工,“昨天下午,好像,是四点多吧?”周一行不太确定,“那为什么不立即报告?”罗丰金霍地站起,身躯猛地前倾,把周一行吓得后撤了好几步,“我,忘了,本来想的,可又接了个电话,就去一组了,回来就忘了……”周一行说着说着低下了头,声音也小了许多。&1t;/p>

        罗丰金缓缓坐下,点了根烟,沉默地盯着周一行,等抽到半支,突然开口,“这是你做的吧?”&1t;/p>

        “不是!真不是我!”周一行接过a4纸,刚看一眼,赶紧辩白,“哦?电话是你接的,客户反馈的是什么情况也只有你知道,还说不是你?周一行,你想干什么!嗯?”罗丰金啪地猛拍桌子,瞪圆了眼睛,“有很多人知道!真得不是我,罗总监,我誓!”周一行急了,脸涨得通红,双拳紧握。&1t;/p>

        “你怎么知道很多人知道?”罗丰金微微松了口气,“因为今天我才注意到便签的位置不对……而且当时接电话的时候组里的人都在……”周一行面露尴尬,“你怎么记得这么清?那当时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就忘记了?”罗丰金再次瞪大了眼,“因为我习惯将重要的便签贴在电脑边框上,今早整理的时候突然现这张便签居然在桌上,才想起来了……”周一行期期艾艾,“罗总监,我知道我做错了,可那张纸真不是我做的!我也是在办公室地上看到的,当时有好几张,大家看过后都扔了……”&1t;/p>

        罗丰金失去了继续问下去的耐心,挥挥手,周一行面带愧疚地离开了。&1t;/p>

        回想着周一行组里的人,当一个名字浮现在脑海,罗丰金眼前一亮,仿佛明白了什么。&1t;/p>

        可这时,电话响起!&1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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